答。
“你现在需要的不是亢奋，而是睡眠，再这样下去你要崩溃。来，蜂蜜水。”顾城递过去一杯蜂蜜水，厉胜男愣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
“别以为这样就能够讨好我。”厉胜男端着杯子半天冒出一句话来。
顾城伸手过去抢杯子：“还给我。”
“呸。”厉胜男啐了一口，然后咕噜噜的将蜂蜜水喝下去，别说，感觉还真不错。
顾城点燃香烟，斜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问道：“是你先说呢还是我先说呢，厉警官。”
“我来问你，你认得这个图腾吗？”厉胜男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印着一个彩色图案。
顾城自然是认识的，这就是雪狐的标志，但是他异常坚定的摇了摇头，说：“不认识，我色盲。”
“我想赏你两耳光。”厉胜男咬牙说道：“好好看看，到底认不认识。”
“真不认识，就算将纸片看穿了我也不认识啊。”顾城说道。
“那天我在小区外面跟你聊天之后，你有没有碰见什么奇怪的人。”厉胜男开门见山的问道。
“奇怪的人？你算吗。”顾城小心翼翼的问道，然后就看到厉胜男的脸色渐渐的开始发青，立刻正色道：“报告领导，有看到两个奇怪的人，其中一个还穿的跟蝙蝠侠一样，我以为他们是考斯不累分子。”
“啥玩意？”厉胜男一时间没明白考斯不累是啥意思，不过马上反应顾城说的就是cosplay，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拍了拍茶几之后说：“多大个人了，能不能够稍微严肃点，任何时候都表现的跟智障一样，秀什么优越，玩什么冷幽默。”
顾城委屈的说：“都是智障了还有什么优越可秀，领导，你这话有语病。”
“顾城！”厉胜男咬牙切齿的说道，然后直接将腰间的手枪啪的一下拍在了茶几上。
这一幕正好被开门进来的雷慕莎看到，差点没吓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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