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一字一顿地说道：“姥姥，请你相信我，我确实是喜欢倩娘。”
“喜欢？不尽然吧。”树妖姥姥冷笑了两声，“你知道倩娘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喜欢她？”
“姥姥，不管倩娘是什么身份，我只是喜欢她本人，根本不是她的身份。”宁臣臣咬着牙费力地说道。
“好。很好。”树妖姥姥继续冷笑着，“你喜欢她的人。与身份无关。那就是说你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连倩娘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你却已经知道了，还说你对她没有别的企图？”
听到这里，宁臣臣的脸色唰得一下变白，只是一息之间，就又回复到原来的样子，偷眼看一下树妖姥姥，见她只是在冷笑，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神情的变化，宁臣臣这才安心。
“姥姥，就算是倩娘有身份，我喜欢也只是喜欢她。如果能够借助她的身份来帮助我发展，那样很好。如果不能借助到她的身份带来便利，我同样喜欢她，也不会有损失。”宁臣臣一下子说出长长的一句，喘口气，积攒点力量，又说道，“这只是我的想法。但是请姥姥相信我，对于倩娘的身份，我真是一无所知。”
“哼！就算你一无所知，你真正喜欢倩娘，你们也不能在一起。”树妖姥姥断然说道。
“姥姥。”聂倩娘在旁边听着两人的对话，只觉得心中有无数委屈，忍不住又开口喊一声。
“倩娘，到了现在，有些事情有必要要告诉你。”树妖姥姥将目光转向聂倩娘一边，“其实，你已经与人订了婚约。所以，无论如何，你与他是不能在一起的。”
“什么？”聂倩娘脸色大变，惊呼一声，“我不相信！姥姥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怎么会骗你呢？”树妖姥姥看着聂倩娘，慈爱地笑笑，“这还是当年你父母为你定下的呢。其实那人你也见过，就是当年一剑西来，跟姥姥打了个两败俱伤的燕赤侠。”
“啊？”听到树妖姥姥的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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