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诈！
方辰上次诛杀左丘之后确实隐隐约约觉得似是被人窥伺，这种感觉完全来源于高超的灵魂力，没有太多明晰的证据。
也正是因此，他才会急着离开。
如今见到海擎，以方辰现在的修为，自然能够察觉到他的不普通，尤其是那种仿佛可以随时消失不见，存在于若有若无之间的气息，更是叫方辰有些吃惊！
再联想到了上次的经历，所以方辰索姓诈他一下！
“原来上次老夫的行踪就已经暴露在了方先生眼中。”海擎被方辰这一句话好像是惊雷击中，一丝惊色难以抑制地浮现。
他之所以能够保全海云阁的一丝余脉至今，而且能够在大罗宗的围剿之下建立起了一张情报网，靠的大半是这身隐匿的本事。
可是听方辰所言，当初竟然早已经被看破了？
这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下子从严严实实的包裹之中，被扒得干干净净，没有半丝遮掩。
干咳一声，强掩住了心头的震惊，海擎道：“如今才过去短短半月不到，方先生却又带给了老夫一大惊喜啊！”
“哦？”方辰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身边欧海洋毕恭毕敬地低头奉上了茶。
方辰慢悠悠地啜了一口，让清澈的茶香回荡在唇齿之间，道：“老先生请直言便是。”
又是震惊地看了一眼为方辰奉茶的欧海洋，见到对方这等姿势做来丝毫不见局促，而是自然无比，显然是早已习惯了。
自从走入知甲族中就已生出的强烈疑惑，如今更是加强了一百倍……
“方先生现在的修为只怕又上升了一阶了吧？”海擎试探着问道。
“不错，方某如今乃是五阶幻灵境的修为。”方辰坦然承认，没有丝毫遮掩，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遮掩的地方存在。
自然，谁要真把方辰当普普通通的五阶幻灵，那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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