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请他吃饭。明天可以给你答复。怎么样？"
"可以。"虽然杜利宾没有给肯定的答案，可是乔心婉了解他，这几个发小里，杜利宾是除了顾家两兄弟之外最稳重的一个。
他既然说了帮忙，就一定会帮。站起了身，乔心婉还要回家去看贝儿："那麻烦你了，我明天再跟你联系。"
"好。"杜利宾也不留她，看着她出门，让秘书进来收掉杯子又倒了两杯咖啡进来，目光对上此时正从休息室里出来的人。
"你说这个忙，我是帮，还是不帮呢？"
顾学武在他对面坐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何必问我？"
"我不帮，让她去找你怎么样？"杜利宾笑得有丝小邪恶。眼里的算计，十分明显。顾学武挑眉，神情晦暗莫辨："你倒是能扯，不过我不懂。你为什么不知道用在学梅身上。"
空气突然变得沉寂，想到顾学梅的固执，杜利宾各种无奈，各种纠结："学梅，她跟乔心婉不一样。"
不光是跟乔心婉不一样，跟这个世界其它任何的女人都不一样。她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地方，被一层坚硬的冰包裹着。
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无法碰触到。而他已经要被那些冰给冻伤了。
"如果我是你。我会直接找上叔叔婶婶，向他们摊牌。"
做什么事，结果最重要，过程不重要。至少顾学武，就是这样认为的。杜利宾苦笑，他没有办法这样想。
"你不懂。如果我真那样做了，就算学梅跟我在一起，也不会开心的。"
她痛，他比她更痛，她难受，他比她更难受。所以，他明知道这样是没有结果的，却依然守着那条线。等她。
等她给自己一个了断。如果不能了断，那只能这要耗着。而他有自信，那么久的时间都过了，有信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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