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指责，正要说报警，结果下一个字还没说出口，童亦抒已经无奈地把证件摊开在了他的面前。
“市刑侦大队警察，请合作。”
工作人员立马愣住，片刻后才点头，“好，好……”
待工作人员离开后，童亦抒站定在顾厉琛的身边，烦躁地问，“你还有完没完了？出事当天乃至前三天的监控视频都已经排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
“我还急着赶回队里，顾厉琛，你能不能稍微让我省点心？”
童亦抒都快被顾厉琛给搞疯了，一天下来滴水未进，还被雨淋了两遭，没有哪个刑侦大队的队长比他还惨了。
“不能。”
“要走你可以先走。”
顾厉琛抛下两句话，然后再也不理童亦抒，视线紧密地锁定在监控画面中，直接从上个月1号，也就是上一桩凶杀案发的当日开始查视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天色渐黑，工作人员和童亦抒都躺在旁边的椅子上醒了睡，睡了又醒，可顾厉琛还红着脸坐在监控面前，盯着那里面的画面眼睛一眨不眨。
童亦抒又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揉着眼睛，恹恹地接听时，只看到顾厉琛岿然不动地呆在那儿，他皱了皱眉，眼底满是不理解。
手机那头传来属下的声音，“童队，你怎么还没回来？”
“有点事临时耽搁了，”童亦抒反问，“怎么，我让你查的东西全部都给我查好了？该准备的也都准备好了？”
“回童队，按照你的要求调查完，确实有新发现。你猜得没错，之前的六例凶杀案，被害的六名孕妇中，有两位是再婚，三位是和男方没有注册婚姻，即未婚先孕。而最后一位，是被男方所包养的情|妇。”
“还有，您说让我们调查犯罪嫌疑人陈秧，她平日里都是公司和租房两点一线，和之前的调查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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