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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白芨的突然闯入，原本举手的部分人有墙头草一边倒的趋势。
在董总和失踪已久据传离世的顾总之间摇摆不定。
白芨顿了顿，脸上仿佛闪过一抹慌乱，然后才说，“你调查了顾总的行踪？”
董总笑得高深莫测，从座位上离开，往白芨的面前走去，而秘书也紧随不舍，只听董总和蔼地笑笑，“白助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做调查呢，我只是站在公司的角度出发，这顾总离开许久不见人影，无论是作为长辈还是公司元老，确认一下他的安全，不都是很有必要的嘛。”
“好歹也是跟在顾总身边多年的人了，怎么说话还这么直白露骨呢？这样不好。”
董总说着说着，还动起了手来，竟然伸手来拍了拍白芨的脸。
白芨利落地躲开，眼底划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异色，转眼，愁眉苦脸地看着董总，“好，即便是顾总没有出国，可他经营公司多年，将原本名不见经传的小投资公司壮大成如今的跨国风险投资企业，在国际上都赫赫有名的顾总，怎么今天就被你们踩得什么都不如了？”
“诸位的工资，不都是顾总开给你们的吗？从头至尾，他哪里亏待过你们了？如今市面上不过一丁点的风吹草动，分明应该是公司上下团结一心抵御外敌的时候，诸位却起了内讧，甚至想把顾总先拉下马，试问各位，你们的良心不痛吗？”
白芨的声音极其洪亮，掷地有声。
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巴掌在狠狠地打里面受了顾厉琛恩惠的职员们的脸。
有人开始幽幽地把手放下去了，又在董总回头意思性地给了他们一个眼神后，把手重新竖了回来。
自然是有没举手的，比如另外一位欧阳董事。
昔日顾老爷子的好友，辅佐顾厉琛的事业至今，性格低调不喜争斗，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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