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佳，吃吧！小时候我也喜欢吃这个，我妈妈每逢过年就会给我们做这个。”
宋莫佳接过糖油果子，有些淡淡道：“波波，谢谢你。”
波波吃着糖油果子，笑了笑：“谢我干什么，别客气。”
“波波，你想过正常的生活吗？结婚生子，然后幸福的老去。”宋莫佳忍不住问他。
波波刚到嘴边的糖油果子停住了，他叹了口气：“哎！莫佳，也许我注定是孤独，因为我一直活在梦想里，梦想就是孤独的旅程。”
“如果你遇上喜欢的人，她也喜欢你，然后你们结婚在一起，那不就好了？”
波波摇摇头，叹息道：“莫佳你不懂，艺术家把精力都献给了艺术，她们没有生活，她们生活很糟糕，有很多人都是不能自食其力，比如梵高，靠他哥哥养活着就连孙中山也是如此。”
宋莫佳不解，她反驳道：“为什么要靠别人养活，自己不是可以吗？你现在还缺钱？”
“我不是缺钱，而是，我丢失了自己，我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己，比如我会很喜欢很喜欢你，也会很喜欢，很喜欢楚天凡。”
宋莫佳手中的糖油果子一下子掉在地上，尽管她早提醒他不许对楚天凡有什么想法，可到底是他还是动了念想。
她有些生气道：“波波，警告你，不许对楚天凡怎么样。”
波波笑了笑，淡淡的说：“你以为我会强迫他？事实上我们也只是朋友，就是心灵相通而已，我们可以感知对方说的话，能相互倾听和尊重，就像我和你，并不是那种世俗的男女朋友关系，但你有什么麻烦我会第一时间帮你。”
她松了一口气，有些讪讪道：“咱们走吧！你自己知道分寸就好，我相信你。”
波波打量着她，认真道：“莫佳，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和他不同，你怎么看？我对他只是看待另一个自己，而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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