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手臂上的龙纹发生了一些变化。
龙纹本来已经凝聚成一条龙的模样，像是要从他的手臂涌出，上面的红色光芒也全部爆发了出来。
这个时候的龙纹看起来已经没有了任何力量。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龙纹之上多了一点蓝色。
这是很淡的一些蓝色，更像是水。
龙纹也在这时变得柔和了起来，之前的那种汹涌瞬间消失不见了。
都说水是这个世界最温柔的东西，它可以包容万物。
而此时秦牧向前的拳头竟然也像是水一样。
刘佳的灵气已经冲击了过来，一开始还激荡的空间震荡不已，但到了秦牧身前气势却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这就有点像是江河涌入了大海，无论江流本来有多激烈，最终都只会归于平静。
“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力量？你的力量竟然将我的力量都包裹了起来？”
“不！你的力量正在吞噬我的力量。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刘佳脸色不由大变，他本来都以为自己必胜的了，但是此时却有一种置身在泥沼里面的感觉，动作都已经变得迟钝，甚至是感知都变得迟钝了。
而又在这时，秦牧的拳头收了回去，另外一个拳头又砸了出来。
龙纹再次发生变化，上面的蓝色消失不见了，本来的温柔如水消失不见了。
有红色的光芒亮起， 有火焰在喷发。
像是火山爆发了一般，秦牧的拳头带着难以想象的高温，难以描述的冲击力在向前。
“不！这不可能！一个人怎么可能拥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灵气和力量？水和火怎么能够如此轻松的转换？”
“不！这不是真的！”
刘佳的一张脸已经扭曲了起来，眼睛里面已经满是恐惧，但是他此时却什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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