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有几个教授，差点没忍住，直接笑了起来，紧绷着脸，更是憋得肚子都快疼了。
他们此刻才反应过来，这个吴凡可当真不是一般人，伶牙俐齿，熊浩可是丢人丢大了！
当然，他们也知道，熊浩刚刚说的话过分了，很不合适。
大家都是来学习的，该虚心一些，哪里一来质疑别人，甚至还抹杀别人的努力，被教训也是活该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熊浩的脸上，似乎还在等他回答，那些“成绩单”不好看的原因，当做失败的反面教材了。
熊浩尴尬不已，此刻的他，恨不得找个地洞直接钻进去！
“看来，应该不是这个原因，”吴凡见赵宣给了个眼神，知道教训得差不多，也不为难他，“既然连熊教授自己都不知道原因，何不坐下来，跟大家探讨一下，彼此进步一点。”
说完，总算给熊浩一点台阶下，不然他真想一头撞死在桌角不可。
会议室有些沉默，一时之间没人反应过来，都不敢先开口，生怕说错什么，被吴凡一阵伶牙俐齿，说得无地自容。
连赵宣都没想到，吴凡现在的口才如此好，想来肯定是跟楚秀天天斗嘴，练出来的。
“既然大家是来学习交流的，那不妨都说说自己的经验，我们先说说江南市是怎么发展起来的吧。”
赵宣先是开了口，他看了吴凡一眼，心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把一些不方便说的删除，而说一些共性的东西，让别人可以借鉴。
他的话，让在座的人才明白，为何说吴凡对这座城市做出的贡献巨大。
一个能影响其他人的家伙，只要是正面的、积极地影响他人，那引起的蝴蝶效应，绝对是不容忽视的。
尤其是赵宣说的地上圈子和地下圈子联合，维持社会秩序，给百姓安全感，给地圈子的人信心，也给地下圈子的人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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