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她点头，道：“长生界，脱离于宇宙之外，我完全无法解析出来的世界。持有疑问，是再正常不过的。”
“但玉如意是来自于长生界，而猴子也是，帝主更在当中。”
“一切都是回忆，亦或者推测，做不得准。”徐妃琼轻轻摇头。
叶星河知道，她肯定是想要告诉自己什么。
这个聪明的老婆。从来不会无的放矢。
“玉如意的记忆确实可能出错，但猴子骗我的目的，何在呢？”叶星河再度问道。
“他或许不会骗你，但他的记忆并不一定为真，一个浩荡世界，其实可以理解为一本书，或说是一幅画。”
徐妃琼弯腰，玉手捡起一块大战的碎片，当中翻腾着雷光和杀气。
以及，足以毁灭一切的帝道神则。
“神则，这个宇宙中最为至高无上的力量，以此为巅峰，即便再强，也依旧是神则。”
“我也有。”叶星河点头道。
“我知道，但你有没有想过，为何神则是最高，又是谁赋予的？”
“不是大道吗？”
“大道从何而来？宇宙从何而来？人有生老必死，即便强如帝道也无法挣脱生死的束缚，又是从何处而来？”
“这……”叶星河摇头起来，露出苦笑，道：“这是哲学的问题，我想跟修行不通。”
“哲学的思考，是因为思想触碰到了认知的顶端，会想要寻求突破；但大多数的哲学都只是猜想和归纳，尤其是对于宇宙的理解。你不一样，你已经达到了宇宙的巅峰，你可以去实践哲学。”
叶星河保持了沉默，脑子在运转，仔细聆听着。
“你的实力已经无限接近这个宇宙的顶端，也就是触碰到我们所在世界的极限，想要打破这个极限，就必须想清楚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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