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很长,换成英语加倍长,死啦死啦一直一脸外交笑容地听着,听完了之后找翻译,才发现翻译被他扔在工事以里了。
死啦死啦又喊我:“三米以内!传令兵!”
我不怎么情愿地去他三米以内,于是我们仪表堂堂的盟友又一次目睹了一个黑皮的赤裸的瘸子,我不知道在他艺术的心里叫我雅古,理查三世,还是伽西莫多。
我告诉死啦死啦:“他叫你奥塞罗,奥塞罗是摩尔人,就是黑人。他说他是很有面子的人,而你差不多光屁股了。你能不能把自个儿裹上点儿?这样大家都有面子。”
死啦死啦才不管这个,“他妈的!因为他们烧光了我们的衣服!给我译!‘他妈的’也要译出来!”
我把他的意思文雅化了许多,“我们无法扮演绅士,因为您骁勇善战的士兵烧掉了衣服、枪枝、弹药、食物、药品,等等一切,我们得到的唯一战争物资是呕吐袋。我的指挥官因此表达他对此事的看法:他妈的。”
我得佩服那位老绅士的涵养,他只是睐了睐眼睛,“年青的先生为何生气?向你们提供物资不是我的份内,断绝你们的物资来源,遏制攻势恰巧倒是我的职责。当然,那是在我撕毁我心爱的床单,做成这块小白布之前。”
我低下头,我沉默,我抬头看了看死啦死啦,死啦死啦正安心地等着我译出以上内容,:“别着急,慢慢译。我也常忘字的,忘汉字。”
于是我继续沉默地看着他,我一边轻轻捏着自己的指头让骨头轻响,老绅士皱眉看着,并不掩饰他的惊愕,也许这又是个很不绅士的行为。
我怎么解释我们的盟友宁可向日军投降,也不愿相信他们被中国军队搭救?我们的盟友甚至分不清汉语和日语,或者更该说他们懒得分清。
我们用半个小时解了机场的围,但为了向机场守军说清我们来自早被他们放弃的战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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