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她的眼神。
默默地跳下房顶，再上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两壶酒。
她一壶，他一壶。
他豁出去了，既然她要喝，就索性让她喝个痛快。
“要吃糖吗？”他扭头问她。
“不，要喝酒。”她晃晃空了的酒壶，吃吃地笑，就像一个爱笑的小姑娘。
他屏住了呼吸。
她笑起来的样子真美，毫无防备，就像是一朵昙花在夜色里绽放。
“再喝你就醉了。”
“我没醉。”她摇头。
可他不信。
醉了的人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喝醉。
“如果你能告诉我，我是谁，我就给你拿酒去。”他盯着她，试探着道。
她歪头，看了他半晌。
他侧了侧脸，让月光照在面具上，眼睛在面具后面幽暗地闪着光。
她的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告诉我，我是谁？”他哑声道。
她垂下了长长的睫毛。
“我不认识你。”
“……”景王差点抓狂。
不认识他？不认识他还敢和他在一起喝酒，闹着他要吃糖，像小孩子一样拽着他的衣角，还让他看她的赤足？
“你再仔细看看，真的不认识我么？”
用力抓住她两只手臂，他直勾勾地盯着她，露出吃人般的眼神。
“不认识。”她认真看了他一眼，再次摇头。
呃！
景王无语又无奈，抬头看月亮。
他能拿她怎么办？
明显她就是喝醉了，他总不能和一个喝醉了的人较真。
“我送你下去睡觉。”
不能让她醉了之后还睡在屋顶上。
“我说了，我没醉，我还要喝酒。”她固执道，反握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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