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介乎两者之间，总之，他们现在反倒是无话可说了。
至于叶逸峰和李晓芬之间其实也没什么话好说，周冬雪一个音乐老师和学生更是没话说，所以这三个人一直埋头吃东西，全程无交流，就像是陌生人拼桌一样，尴尬得很。
直到李晓芬吃完了，她才抬起头来，非常认真地说道：“叶老师，那一套服装买了多少钱，我分期还给你。”
叶逸峰道：“没多少钱，就送给你吧。”
“那个……叶老师，你以后还继续帮我出点子、拍视频吗？”李晓芬满脸期待地看着叶逸峰，她很想听到叶逸峰的肯定回答。
“当然可以。”叶逸峰笑道，“不过条件和张鸿一样，我教他玩王者，他努力学习，这样我就不会被人当成只懂得教学生玩的老师了。”
“你努力学习，不管学多少，考多少，我都不介意，我只需要你认真学习的态度。只要你肯努力学习，坚持一周，我就这一周帮你拍一个。你什么时候不想拍了，那就不用坚持了，就这么简单。”叶逸峰一口气说出自己的条件，然后微笑地看着李晓芬，等着李晓芬的答案。
李晓芬皱了皱眉头：“叶老师，我想问一下，我拍短视频和我要不要学习，这好像是两码事吧？”
“这确实是两码事，不过我也和张鸿说过同样的话，那就是我喜欢教认真做事的学生，不喜欢学生虎头蛇尾。”叶逸峰道，“你要是连学习的苦头都吃不了，我凭什么相信你能够在抖音这条路上坚持走下去？”
“还有，无论做什么事情都需要代价的。”叶逸峰把他自己心里想说的话都说出来，“我不收你别的酬劳，你努力学习就是给我的最好酬劳。肯不肯付这酬劳，你自己看着办啦。”
李晓芬沉默不语，显然是在考虑要不要答应叶逸峰的条件。
叶逸峰也不逼着李晓芬马上做出决定，留着时间给李晓芬自己慢慢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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