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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皇逃窜的民脂民膏(2 / 3)

天回家,从没丢过,你突然搁门口换了门牌,把我家改大酒店了,我进去住你收钱?”

收费员说:“那没办法,国家统一规定的,你难道天天不上网不看新闻吗?高速公路改名这个事,上海都吵很久了,你该出门前就做准备。”

我说:“合着我现在交钱我活该,因为我出门前不查新闻?你们还跟媒体联合好的吧?再多卖点儿报纸?政府官员除了开高速公路,也开媒体的吧?双向揽钱啊?”

反正无论我怎么据理力争,闸口就是不放行。该挣的不义之财,一分都不能少。

本来汽油开回家是笃笃定定够的,所以就没在最后一个高速加油站加油。没曾想,上海去苏州开了一个钟头,从苏州回上海,开了我三个半钟头,基本上等于环沪一周游了。

油表开始滴答乱叫。

我前所未有地淡定,丝毫不慌。若是真不幸油尽灯枯横车街头,我一点儿都没不好意思,理直气壮将车丢路上自己搭顺风车走。我不甘心只能社会捣我的乱,而我不捣社会的乱。所以冤冤相报就形成了,互生敌意。连我这种循规蹈矩的好人,都有想泄愤的念头。

据说五千块牌子换了上海两亿的财产。大家都在破口大骂说上海政府官员当我们傻蛋。我冷冷一笑说,你们才是真正的傻蛋。你们要是都闷声不响,让他们报出四亿的价来,他们至少还体恤民情一点儿,分两步走,先在新路牌后面注明老路名,而后等大家适应了再摘。现在你骂多了,人家阴你,叫你天天开冤枉路,光多收的高速费那一段,又多出两亿来。还不算我多绕的油钱给中石油作的贡献。

我像一只老鳖,在水池里乱窜。我的命运就是伸头也一刀,缩头也一刀,没得选。

现在正是秋菊黄,蟹膏肥的时候。我们总是驱车去阳澄湖吃蟹。

揪住螃蟹的身体,两边一掰,厚厚的膏或者黄顺着壳流淌,我流着口水将它们吸吮干净。把你们养肥了,不就为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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