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昭的手顿了顿，只是依旧没有抬头。
“让她进来吧。”
顾冉冉缓缓的进入凌昭的办公室，一切仿佛回到了从前，即使是经历了这么多，顾冉冉的内心依旧没有改变，只是心中对于霍怀瑾的恨意越发的深了。
“怎么样，有什么感想？”
凌昭微微的抬头，自然是没有错过顾冉冉那更加淡漠的眼神，很好，这就是他最想要的效果。
之前顾冉冉因为绑架霍云馨的事情被墨绍林牵制了好一段时间，被迫离开凌氏一段时间，听到了许多的动静，此次回来，一定不会让霍怀瑾他们好过。
“感想倒是没有，有的只有仇恨罢了。”
蹬着恨天高，此时她的手握的紧紧的，眼中的恨意像是要将眼前的纸张穿破一样。
“很好，那就保持着你的这份仇恨，我很喜欢。”
凌昭缓缓的抬起头，冲着顾冉冉露出一个微笑，眼睛中满是赞赏。
“那不是文清么？”
顾冉冉看着远处街道上的那个小小的身影，明显就是文清本人。
她下意识的跟了上去，发现文清并没有前往霍家所在的方向，而是另一个方向。
“住这里？”
顾冉冉拦下刚从身边走过来的保洁大妈，“阿姨，劳烦问一下，刚刚进去的女人，是住在这里么？”
保洁大妈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身的奢侈品，面容十分的精致，散发着一种贵族的气质，想来是不是和之前的女人有什么过节，自己可不愿缠身。
“不清楚，我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大妈的反应，顾冉冉不禁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阿姨，如果你告诉我，这些，可都是你的了。”
顾冉冉从钱包中掏出一沓现金，数都没数，便在保洁大妈的眼前扬起。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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