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低垂的脑袋，让人看不清其面容。
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从他身后的山峰中传出……
“跟我回峰。”
看着坐在天幽峰的方剑，绝天道人平淡的话语，缓缓传出。
“我还能回去吗？”
嘶哑的话语，带着自嘲，令人心纠。
看着低垂着脑袋的方剑，绝天道人怔了证道：“为师不怪你。”
方剑没有出声，而是一直沉默。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抬起了他的脸庞。
那是一张满是鲜血的脸庞，脸上神色平静到令人心悸。
“此事，你早知晓？”
又是一度的安静。
许久之后，绝天道人才缓缓点了点头。
给自己灌了一口酒，他很无力道：“是为师失策。”
“为什么会是我？”
绝天道人紧握拳头，狠狠得灌了一口酒，深深呼了一口气，愧疚道：“对不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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