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那就别问了。”苏凡笑道。
“……”
何壁微微一窒，“得，我就不该多嘴一句！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见过那两位大佬了？”
“嗯。”
苏凡微微点头，却又诧异的看着何壁，不知他问这个事干嘛。
“他们的脾气好吗？”何壁又问道。
“我觉得，还行吧。”
苏凡笑笑，“你该不会是怕破不了案，被那两位追究吧？”
“谁说不是呢！”
何壁苦笑道：“说真的，追查这种人的身份实在太难了！当初我们废了那么大的劲都没有追查到方疾的身份，还是你帮忙才查到，这个人，只怕比方疾厉害多了。”
“要是让他们知道你还没开始查就打了退堂鼓，那才是真的要抽你。”
苏凡哈哈大笑，一脸同情的看着何壁，惹来何壁一阵幽怨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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