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人，宋钟顿时呆住，脸上闪过一丝难以自抑的失望之色。
“你们聊吧，我睡觉去了。”
苏凡拍拍宋钟的肩膀，笑着转身。
“等等！”宋钟一把拉住他，沉声道：“你认错人了！”
“不是我认错人了，是你认错人了！”
苏凡呵呵一笑，却又扭头看向籍苓，“把你脸上那层皮拿掉吧！虽然你的脸还没完全恢复，但我想，他应该不会在意的。”
此刻的籍苓，还是以李曼的面孔出现。
籍苓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宋钟。
莫名之间，她的眼睛已经湿润。
“你是，苓儿？”宋钟呆呆的看着籍苓，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甚至怀疑，苏凡这是找了个人来冒充籍苓。
籍苓默默的点点头，缓缓的抬起手，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一点一点的揭下。
渐渐的，一张千疮百孔的脸颊的出现在宋钟面前。
虽然这张脸上满是伤痕，但宋钟还是依稀的辨别出了籍苓的面孔。
她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宋钟的身体不断颤抖，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疼。
他好像突然明白籍苓为何要离开自己了！
多年来的疑问，似乎顷刻之间就弄明白了。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彼此。
眼泪，无声滑落。
苏凡轻轻一叹，扭头向楼上走去。
这个时候，自己实在不该留在这里当电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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