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紧跟着末凝，仿佛只要跟着末凝她就有安全感。
站在潭水旁，柳今悦近距离的看到的谭水中争食的鱼儿，果真热闹好看。
她也来了兴致，取了糕点投喂。
“瑶姐姐，你瞧……”柳今悦正愉快的看着末凝要说什么，却清晰可见末凝看着谭子的黝黑眸子中，映着的不是一池波光粼粼，而是……
白骨皑皑。
末凝侧头看柳今悦，柳今悦在刹那间，看到的是两个自己重叠着，有一个自己发着微弱的光，光芒之中似乎还有什么，她看得不真切……
柳今悦猛然觉得世界安静了下来，耳畔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小姐姐，怎么了？”末凝的声音，将柳今悦唤了回来。
柳今悦对上末凝那汲着盈盈笑意的眸子，一切都很正常。
仿佛方才，是自己一闪而过的幻觉。
“没，没事。”柳今悦侧头，再也没有心情喂鱼，只感觉自己的手心全是汗。
末凝一歪头，脸上的笑容有那一刹那美得疯狂。
柳今悦方才从她的眸子里看到了这潭水的本质，也看到了柳今悦的身体和身体中的灵魂。
这样的情况，不多见。
这个世界……
真有趣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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