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倒还能算是救了宁言的性命，但只是生生玄元丹的话，只能说是提供了让他活命的机会而已。”
好吧……认为老大你学会了谦虚，是我对你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月寻无奈地摇了摇头。
陆阳这时看着宁言：“从鬼门关走一遭，很辛苦吧？”
宁言却摇了摇头：“习惯了。”
他的语气平静，似乎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
习惯？
月寻也不由愣了愣。
死里逃生这种事……怎么可能会习惯啊！这可是真正的生命危险，稍有不甚就会一命呜呼，谁也不知道哪一次的昏迷就会变成最后一次……
就算是宁言本人，在一次又一次的濒死经历中，也已经有无数次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醒过来的体验。
这种与踩钢丝无异的体验，又怎么可能习惯？
“你……不怕死？”
月寻小心翼翼地问。
“怕？”
宁言反问，嘴角微微一咧，脸上虽然浮现出一个笑容，但这张笑脸里却充满了说不尽的自嘲之意：“怕，又有什么用呢？”
他没有正面回答月寻的问题，但月寻已无法再问下去。
看着面前笑得苍凉的宁言，月寻似乎感受到了他背后无法言说的沉重。
这少年还那么年轻，但却已体验过远比最凶恶的亡命徒所经历的还要多的凶险……无数次的生死一线，无数次以为自己要一命呜呼结果却又活了过来的经历，才会让他身上有产生出一种近乎绝望的淡漠吧。
那是，对自身命运的无奈。
陆阳也看出了这一点，他望着宁言：“你想死么？”
月寻闻言一惊，老大，你这问题……也太直接了吧？！
话说，正常情况下也不会有人想死的吧！
但转念一想，宁言的情况可是极为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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