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空愕然。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竟然入不了叶晨的法眼。
像方卓旭，虽然现在他知道对方一直在给他下阴招，但也确实是将他当做重要心腹的，由此也可以看出，他还是很有用的！
他是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主动投诚，竟然还会遭到嫌弃！
“那，那，那……”端木空头上冷汗直冒，“我愿意接受丹药、蛊虫，或是结契，将来为您马首是瞻，绝不敢有二心。”
端木空觉得，叶晨可能还是在忌惮他与方卓旭的关系，干脆一咬牙道。
他真的感觉自己已经卑微到尘埃里了，谁知，叶晨还是摇了摇头：“太麻烦。”
“……”端木空。
事实上，这倒不是叶晨故意为难他，他是真的觉得麻烦。
就像是结契，又或是像叶晨之前那样，在别人的身体里留下火种，看似翻掌之间便能将人的生死荣辱握在掌中。但事实上，却也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若真那么轻松，那那些大能者，又何必花大心思培植势力，直接用契约强行将手下都变成对他们惟命是从的奴仆，岂不是更简单？
事实上，无境位面中，之所以没有大能乱用火种、契约之类的手段，并非不想，实在是不能。
一方面，火种，或是主仆契约，都会占据主人的一部分神识，算是一种消耗！像是金满儿、白夕照等人，都是凡人，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但像端木空这样的，就有些影响了。
不过，叶晨的神识原本就要远超同阶修士，又有三千年练就的道心，真的算起来，端木空这样的，来个三五十个他也能承受，只是他觉的不值得罢了。
丹药、蛊虫之类也一样，也都需要花费物力、心力，说出来伤自尊，叶晨是真觉得端木空不值得，杀了才是最上解！
“叶少，老朽还可以带您找到地球的本源灵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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