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我……我好像听到你爸爸的声音了……”
简兮顿了顿，“嗯，他是回来了。”
杨翠莲一听，嗓音嘶哑地问：“那他人呢？”
“他还有点事，办完就来。”
眼中刚刚升腾起的光泽，又一点点黯淡下去。
杨翠莲慢慢闭上眼睛，轻声说：“我知道他去了哪……他去找那个女人了……”
尽管她的声音听上去无波无澜，但简兮知道，在一起生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对另一半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没有。”她违心道。
杨翠莲笑着摇了摇头：“我知道的。”
她又问：“小凌呢？她……没事吧？”
简毅没好气道：“我们这样护着她，她当然没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那她人呢？”
“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快活了！”简毅提起这事还一肚子气：“做了这种事，却连面都瞧不见！我看她根本就不知道错！”
杨翠莲只是闭上眼睛，什么都没说。
进到晚些时候，简方岳才回来。
他一进门就看到杨翠莲醒了过来，立即上前两步：“你怎么样？有没有叫医生瞧过？还有哪不舒服吗？”
他关切的样子，如今在杨翠莲看来，少不得令人唏嘘。
她笑了下，“我没事，挺好的。”
“那就好。”简方岳搬过来椅子坐，“我真的是被吓到了，怎么也没想到小凌她……”
杨翠莲偏过头，显然不愿意多提这件事。
简方岳看在眼里，也不再言语。
两人这样谁都不说话，着实也是尴尬。
突然，杨翠莲出声：“你的衣服上怎么会有血？”
她这么一说简方岳才发现，衬衫上的确沾了几滴血，应该是刚才打那家伙时沾上的，忙说：“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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