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亮，我算是看错了你，没想到你无耻到这种程度，你实在太过分！”
顾倾城在陈亮的耳边喋喋不休。
陈亮听着顾倾城的话，只觉脑中胀痛无比，本就惨白的脸变得更加苍白。
“陈亮，你怎么回事，你……”
陈亮面无表情地瞟了眼顾倾城，顾倾城当即吓得缩了缩脖子。
虽然陈亮刚才在看她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是顾倾城却生生从陈亮的双眼中读出惊悚二字。
她从来不知道，陈亮会有如此可怕的一面。
那张惨白的脸上挂着疏离的淡漠，二者结合在一起，组成了另一个人。
他还是陈亮吗？
咕嘟！
顾倾城咽了口吐沫，忍不住后退一小步，然后一脸警惕地盯着陈亮。
没办法，谁叫眼前的陈亮太过于陌生，陌生的可怕。
“陈，陈亮，你……”
顾倾城想要说几句威胁陈亮的话，但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沈初夏注意到顾倾城和陈亮的不对劲，她再次看向陈亮的时候，眼中带着探究。
不对劲，很不对劲！
往常的时候，陈亮不管什么时候回来，肯定会过来和她说话，甚至讨好她。
今晚，陈亮非但不说话，似乎强忍着痛苦的模样。
沈初夏虽然奇怪，却并没有开口，而是皱着眉头看着陈亮。
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陈亮不打算搭理顾倾城，绕过顾倾城，准备回房。
他的伤口很深，必须马上处理，否则伤口感染，可就有大麻烦。
“嗯？”
陈亮刚走没几步，身后的顾倾城动了动鼻子，眼中闪过疑惑。
她似乎从陈亮的身上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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