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
“我跟清婉认识那么久了，她不可能不出来帮我的。”吴歌灵还固执的相信陆清婉一定会出来帮她说话。
“我怎么签了你这么蠢笨如牛的艺人，她那是拿你挡枪呢！”经纪人说道，看吴歌灵还是一脸不相信她的神情，双手抱臂在胸前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她，“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不妨给她打电话问问。”
“好。”
吴歌灵走回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包包掏出了电话。
手机里冰冷的女声提醒，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让她稍后再拨，然而吴歌灵不信邪，继续打了好几遍电话。
陆清婉看着桌面上持续震动的手机，表情一点点的冷了下来。
她的手指攥紧在一起，指尖泛着青白。
半个小时之前，女人的那一通电话，分明带着最令人胆寒的惊惧和赤裸的威胁。
她的声线凉薄，口中是极尽的嘲弄，就这么在她耳侧响起，“陆清婉，你只有这么一点点的手段吗？又或者说，如果你的把戏直到这里就已经结束，那么接下来换我开始了。”
“什么意思？”她直接从沙发上起身，手指紧紧的捏着手机，表情也在瞬间变得没那么冷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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