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情说出来。
也不知道该说是袁州教得好还是柯森家教森严了。
袁州记性是相当好的，但是这么猛地一问，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一时之间倒是真的没有想起来，不过凝眉想了想突然倒是想到了一个身影。
那是大约两三个月前的一天，那天下午阳光挺好，本来袁州是打算将练习刀工的工具搬出店去练习练习，顺便沐浴一下阳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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