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想了想鼓起勇气地问道：
“主任，为什么杨主任一直叫您老师，您原来是大学的老师嘛？”
“不是，我一直都在医院里工作，没有外出教过课，他前几年说要跟我学手术我就带了带他，我不算是他的老师。”
虽然杜自立说的轻描淡写的，但叶辰也不是傻子，从两个人刚才说话的语气和态度来看，这两人之间的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叶辰点了点头，也不再问什么了，毕竟这是两位医院里数一数二的两位大佬之间的事情，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刚被“收留”到急诊科的小医生。
回到急诊科里以后，杜自立便把叶辰带着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叶辰，今天这台手术做的可以，明天的手术准备的怎么样了？”
叶辰愣了一下，心里也是着急了起来，因为这牵涉到自己到底说不说实话的问题。
最终叶辰还是选择说实话，因为杜自立一贯对叶辰的要求就是不要在医学上谦虚，反过来的意思就是也不要在医学上爱慕虚荣。
“主任，说实话我还没开始准备，今天这台手术之前，我都一直在研究微创左肝切除手术。”
叶辰本以为自己说出来这话会让杜自立大发雷霆呢，没想到杜自立只是轻描淡写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地走到饮水机旁给叶辰接了一杯热水。
“坐沙发上喝点二水，做完手术后喝点热水解解乏，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喜欢喝凉水，梦瑶也是！”
对于叶辰来说，没被责备就已经是万幸了，现在居然还给自己来了一杯热水。
叶辰连忙接过杜自立递过来的热水，乖乖地坐在沙发上。
杜自立捧着自己老水杯也坐了下来后盯着叶辰看了会后缓缓地笑了笑，这一笑把叶辰看的也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主任怎么了？您这样笑着让我觉得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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