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无息，挥舞起来的那一刻，也没有带起一丝的风声。
“你……”
贾无暇踉跄后退，口中鲜血外涌。
“我杀人，从来不分对错，只在我想杀和不想杀之间。”
白一帆语气冷漠。
蒋龙看着地面，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这种感觉，因为这个女人哪怕怀有别的心思，也是他第一个有关系的人。
白一帆已经向外走去，火焰吞噬了牧丹的遗体，逐渐的化为一片灰烬。
“我们……”
蒋龙跟在后边，如同斗败的公鸡一样，“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到吗？”
小鬼叹息道：“是啊，简直就是白来了一趟。”
死亡他们见多了，只是这一次似乎又有些不同。
杀人有的时候不需要亲自握刀，有很多办法可以借用，比如现在。
蒋龙忍不住骂道：“大灵神尊太他娘的不是东西了。”
当然，他也知道，大灵神尊不可能亲自动手。
但是你还能够骂谁呢？
蒋龙又道：“白爷，咱们和大灵神尊之间，必须是仇敌。”
“死仇！”
见白一帆不说话，蒋龙道：“白爷，你在想什么？”
白一帆冷漠道：“天下大乱，人的欲、望就会失去枷锁，干出一些他们平时想干不敢干的事情。在他们的心中，反正左右是个死，不如先自己满足了再说。”
如果是放在平时，看到百花门的人，巴结都来不及，怎敢做这种事情？
小鬼低语道：“简直就像是一只白天鹅落了地，那群癞蛤蟆立即奋不顾身的扑上来，没有仁义，没有道德，没有底线可言。”
“所以……得狠。”
白一帆轻舒一口气，“必须比任何人都要狠，只有比他们更狠，更毒了，他们才会稍微有些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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