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没有想过，灵核是怎么出现的？”
白一帆双眼微眯，这的确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也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
白一帆迟疑道：“那到底是谁搞出来的？”
天鬼云白再度摇头，“这是神也无法知晓的答案。”
白一帆想了想道：“天人族？”
尸尊道：“我们对于天人族都了解的不多，但是有一点可以推翻你这个想法。那就是，天人族如果真的有那么大的能耐，他们还需要得到灵核的力量吗？”
白一帆颔首，如果真有那么大的能耐，‘枭’可能也不算什么吧。
天鬼云白沉吟道：“我在的年代，还是神时代。那个时候，倒是也有野史对此进行过推测，说是这宇宙洪荒之中，曾经出现了一个强大的生命体，这个生命体不知为何发生了大爆炸，之后就有了三千世界。但是……这毕竟只是野史，具体的如何，我是真不知道，我连我们这地方都搞不清楚谁是谁。再后来……”
她看了一眼尸尊，“没过多少年，我就被杀了，即便想了解一些事情也无法了解到。”
白一帆沉声道：“如果天人族只是某种意义强过我们，那么只要我们能够突破桎梏，就有一战之力？”
尸尊道：“或许吧。”
话落，又叹息道：“杨荟菲是关键，就看她会不会改变心意。”
白一帆摇头道：“她不会改变她的想法的，不管她现在下的决定是什么，我都深切的明白一件事情。”
尸尊不解的道：“是什么事情？”
白一帆道：“我和她，只能够有一个人活着。”
尸尊微微变色，“就不能够共处？”
白一帆摇头道：“我胜，天下按照我的想法存在。她胜，万物灭。”
闻言，尸尊重重的叹了口气。
杨荟菲的想法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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