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汐说完，不自觉地鼓起了腮帮子，手指别扭地揪着被套。
男人靠近她耳边，“嗯？”
“我说，我感……”
话未说完，男人便又在她唇角边亲了一下，蜻蜓点水的吻。
“好了，细菌跑回去了，不用担心我。”
他摸摸她的手，随即拉起被子，按着一脸懵逼的她躺下，给她盖上被子，“好好睡觉，明天感冒就好了。”
他主动关灯，留了一盏昏暗的夜灯。
然后走到沙发上掀开被子躺下。
过了会儿，温汐睁眼往他那儿看过去，看到他那双腿搭在沙发扶手上，小腿肚以下的部分都没有支撑，心里一阵疼。
沙发太小了，他整个人都蜷缩着。
“你睡地不难受么？”她含着浓重的鼻音问了句。
男人睁眼，黑暗中他的眼睛映出夜灯的光亮，“难受。”
“难受就回房去睡呀。”
“回房去心难受。”
温汐语塞。
男人笑了声，“睡吧，我不打紧，再艰难的环境我都呆过。”
温汐压住邀请他上床睡的冲动，扭头闭上眼尝试入睡。
睡了不知多久，她醒来，出了一身的汗，感觉舒服很多。
天色很暗，赫衍已经睡熟。
她拿了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半。
暂时没有睡意，她又想到了件事儿，便上网搜索——
【人类从几岁开始记事？】
默默看了会儿，发现记事时间大概是三四岁开始，晚于6岁就属于不健康。
她想了想，自己其实还是记得蛮多四岁左右的事儿的，那为什么独独记不起赫衍？
上头给出解释说，那个年纪只是记得一部分，不会记得全部。
也是，人的记忆本就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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