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夜低声说道。
下一息，忽而夏缺身边的虚空，接连走出身影来。
夏缺一呆……是他的先天傀儡分身们。
可他明明没有召唤他们啊，他们怎么？
而下一刻，心头的疑惑再一次被镇压下去。
因为他分明看到，这些先天傀儡分身，一个个目中都透着几分肃穆和浓浓的戒备，死死的盯着高空中的黑发少年。隐然，已经将夏缺包围在了正中间……
这是怎么了？
夏缺心头一跳，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
而此刻，一个干净而平静的声音，带着几分好奇响起：“你们，就是虚空神教的人？”
是那黑发少年说话了。
夏缺眉头一蹙，刚准备说话。
但刚才出现在他身前最前方的龟仙人，却在他之前，回话了！
“是的，不知神灵降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龟仙人苍老中透着几分平静的声音响起。
可是这话，却是让夏缺心头骤然大震！
神灵？
这少年，是神灵？！
他甚至都顾不得震撼先天傀儡的反常表现了，而是连忙抬头，仔细看向黑发少年。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神灵……除了那副画上的域外邪神的残魂不算。
可还没等他看的仔细，那黑发少年脚下一跨，已经出现在了阵域之中！
空间之术！
真正的空间之术！
夏缺甚至都没有看到他出入空间的过程！
这种感觉，难以言喻。如果硬要想一个比较合适的词汇那就是……
自然！
无比的自然！
仿佛天生这一步落下去，就应该出现在这个位置一般！
仿佛形成了一种道理！
夏缺倒吸一口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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