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说出来的。
秋杳到达楚国军营的第三天，终于被正式的接待了一下。
对方没像一开始那么轻视，楚则肃亲自带了人过来请的。
一早就将秋杳请去了他们临时准备的宴会厅，这个自然是为了之后谈判，外加招待做的准备。
“这几日过于繁忙，一时没顾得上招待，还请谢副将不要介意。”秋杳这次以副将之名过来，此时楚则肃自然不可能姑娘姑娘的叫，得叫职位。
“可以理解。”秋杳面带微笑的应了一句，一脸我都懂的表情。
楚则肃客气的笑了笑，两方算是入了席。
楚国的军师，秋杳之前便听谢将军和云随雁特意提过，而且交待了不少。
对方年纪不大，三十出头的样子，是个有些瘦弱的男人，眉眼疏朗，一双眼睛看着干净，眸底却透着精明的意味。
相比楚则肃一身贵气又透着一丝匪气，军师看着像是不谙世事的书生一般。
当然，如果忽略他那双算计的眼睛，他真像个干净的书生。
两方入席之后，军师原本还在想着，要怎么样客套一番，然后再引到两方谈判的主题上面去。
结果，秋杳直接来了一记直球：“此番我前来的目的是什么，想来二位应该是知道的，如今对于双方合作这件事情，不知道楚国这边是怎么样看待的，有意向，还是不感兴趣？”
对面的两个人万万没想到，秋杳会直接问出来。
在军师看来，秋杳应该是个聪明人，那么对于这次谈判的事情，估计也会绕来绕去，颇费一番功夫。
可是如今……
不过瞬间，军师便明白过来了。
跟聪明人绕弯子，绕到最后，指不定谁会被绕进去，还不如一早就直来直去，倒也省时省力，说不好还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军师反应快，可是楚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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