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试炼。”天茂继续说道，“无论我们通过任何手段，只要能够诛杀方羽……那么，我们就算是通过了试炼。”
“若是做不到，那么……也如上尊上次所说的那般。”
“我们……就是该死。”
最后一句话，如同一记重锤，让在场这群成员内心猛然一震！
无法诛杀方羽……就该死！？
拿一脉的生死存亡作为试炼……这合理么！？
“不，不，这个方羽的实力……我们，我们……”一名成员连连摇头，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我说的话，可能有些残忍，你们也许无法接受……但是，若这就是事实，我们还是得接受。”天茂神色凝重地说道，“因此，在这样的时刻，我想……我等还是不要再质疑上尊的选择了。”
“他能做的，一定是对我们一脉最好的选择……我们必须信任他。”
殿内，一片静默。
一众成员面面相觑，都能看到对方脸上的慌乱与不安。
无法诛杀方羽，就该死……
对他们而言，这或许是此生面对的最大危机了！
从未有过如此逼近死亡的时刻！
……
“嗖嗖嗖……”
方羽带着孔因已经在仙界之门，朝着乾宙仙域而去。
这一路上，孔因的嘴巴就没听过。
所说的内容，无非就是告诉方羽此行有多危险，有多么可怕。
但方羽都当耳边风，也并不回应。
终于，孔因说累了……也有可能是认命了，不再言语，而是低下头，眼瞳之中的光芒持续闪烁。
“你又在搞什么？”方羽看了孔因一眼，问道。
“我在尽力收集关于宙天一脉的情报！”孔因咬着牙，答道。
“不错啊，我都没要求，你就自己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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