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帆摇头。
滕九曌翻了个白眼，直接将一段法诀传给了叶帆。
叶帆发现，这竟然是一门非常实用的传音法诀，可以解决很多语言不通的问题，甚至可以跨种族与妖兽这些沟通。
“我传给你了一套，你也该传我一套，互换一下神龙九变”，滕九曌很直白道。
叶帆点头，他也无所谓，反正神龙九变只能神龙氏的修炼。
两人你来我往，就先把神龙九变给交流了一番，结果发现大部分一样，就几个小技巧不同，收获有限。
“亏了，亏了，你们这个文明的神龙九变，没什么东西”，滕九曌摇头。
叶帆好奇道：“神龙氏在不同文明都有么？既然文明会不断毁灭、新生，那神龙氏和各种氏族都是怎么出现的？”
滕九曌拿起酒杯灌了口，“你问我，我哪知道……有几个人真的见过文明诞生，又有几个人见过最后的毁灭？
这混沌虚空究竟怎么形成的，你说得清么？
就好比你的帝王级剑意，为什么是帝王级，到底怎么领悟的，咱也不知道啊。”
叶帆点点头，随即笑道：“也是……就算到了混沌境，也依然如此渺小，哪能什么都知道”。
滕九曌似笑非笑看着他，“小子，多少岁了？看你好像年纪不大啊。”
叶帆摸了摸脖子，有些尴尬道：“也就……百来岁吧”。
“什么！？”滕九曌睁大了眼，难以置信。
叶帆一想也知道，自己这年纪，确实跟混沌境有点不匹配。
关键，他清醒的时间，也就二十多年……
要是这说出来，估计滕九曌以为他在吹牛了。
当然了，他这个“混沌境”，其实只是纯粹战斗力的水准，真的修为，也就塑灵巅峰罢了。
所以这么一想的话，倒也不算太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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