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刚才那个也不够。”
吴奇很轻地问，好像怕自己惊动了两楼的高远他们一样。
郭柏柏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个欣慰吴奇总算开窍了，哦不，总算是没因为这两年离开而“闭窍”的微笑。
她不省力地掐住吴奇的脸蛋，边掐边把吴奇往里屋拽。
“柏柏，你动静轻点儿。”
“怕什么，楼上那两个大老爷们敢醒吗？”
“唔......”
两个小时后。窗户外的天开始蒙蒙亮，月牙儿给天色衬着好似变淡。
吴奇与郭柏柏沐浴完在大床上躺下。郭柏柏把吴奇的一条胳膊拉过来放在自己的后颈与枕头之间的缝隙里枕着，背对着吴奇并缩进他的怀里。
郭柏柏几分钟都没动，吴奇料想她应是累了睡着了，自己也沉静地闭上眼睛。
“喂？睡着了？”
郭柏柏忽然轻轻地叫了一声，吴奇还没睡着，自然是回了一声。
“你这么晚回来，能跟我说说都去干了什么吗？”
这话并不是兴师问罪，只是郭柏柏作为吴奇的队友兼伴侣单纯地好奇。
吴奇便耐心得把自己从下午到晚上到深夜所做的事情简明扼要地交代了一遍。郭柏柏听完后“窸窸窣窣”地翻过身来，正脸端看着还闭着眼睛的吴奇。
吴奇没睡着，但他的睡脸就近在咫尺。
肌肤相贴的触感，还有暖和的体温。和吴奇有关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近，仿佛只要她抓住了就不会溜走。
可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明早会有第二仗要打吗？”郭柏柏不放心地问。
“或许会吧，也可能迟些。”吴奇如梦呓般回答。
“那诺亚城能赢吗？”
吴奇则道：“如果我们歼灭不了天启深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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