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乙方的创意总监，面子没那么大。
他看上的，是打八折的服务费。
夏阳迟到，虽然脸上很不快，但马松心里，是很高兴的。
多等半个小时，哪怕只是把价格从八折砍到七折，一年的服务费，也可以省好几十万。
“马总，服务费这事，你得跟夏总谈。我这边最大的权限，只能给你在之前的基础上，打八折。”
被夏阳坑了一手，蒋腾飞不声不响的，给他埋了一个雷回去。
“我会跟你们夏总，好好谈的。”马松喝了一口咖啡，道。
十点半，穿着一身阿玛尼，戴着一块江诗丹顿的夏阳，像个纨绔大少一样，迈着帅得要把天给炸了的步伐，进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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