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此。
“自已黑自已？”
“是的。”
“行了，那你回燕京继续暗中保护吧。”
聂强军脸上流露出古怪，放下了手机。
“领导，怎么了？”项成功看着聂强军的表情，也是有些好奇。
“还能怎么了，不就是思想有问题的何昱，网络上有人在黑何昱，李卫带人过去调查一下，结果居然是何昱请人自已黑自已...”聂强军一脸无奈的摇摇头，对于何昱，他是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项成功听着面色也是一脸古怪。
聂强军无奈的摇摇头之后，突然抬头的看向了项成功。
“对了，何昱与那个钱朝阳是怎么一回事。”
“调查清楚了，钱朝阳想安排一个朋友的孙子，当何教授的博士生，可被何教授拒绝了，心有不服设计了，另外我刚好以钱朝阳作为第一个调查对象，他的生活作风与学术都有着很大的问题，这是报告。”
项成功原本就是负责研究人员整顿，按聂强军的计划，第一步就是从金字塔顶尖，开始进行整顿。
而钱朝阳与何昱的新闻，让项成功毫不犹豫的盯上了钱朝阳。
毕竟何昱没有什么好盯的，一直以来，都在与何昱接触着，对于何昱的所有，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很。
可是钱朝阳却不太一样，在进入了项成功的视野之后，钱朝阳很多东西有些无处遁形，不只是生活作风问题，更是学术上就存在的诸多问题。
钱朝阳是许多人调侃的行政院士，而且很典型的那种。
行政院士，说白了就是挂一个管理者，然后团队研究出来的成果，把更多的功劳揽在自已的身上，通过了院士审核。
这与他了解的何昱，有着本质的区别，鸿蒙实验室有着不少的成果，甚至绝大多数的成果，都是瞩目的。
可何昱向来对于每个人对于这一个项目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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