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时间在变，让张扬感觉不变的是那一群又一群的研究员。
眼神永远是那么的坚定，时间是那么的规律。
还有着何昱，急促的步伐，他每次碰见了，并没有打招呼，因为怕打扰这个走路都在思考的人。
张扬太清楚现在天玉研究院面临着什么。
asl集团的全面围剿，五个月的时间，他见过太多太多的研究员，急冲冲的下班，想早一点回去休息，然后继续上班。
“有一些鸟儿是关不住的，因为它的每根羽毛都闪耀着光芒。”张扬看着天玉研究院的研究员，他总是能想起自己在书中看到的一句话。
张扬安静的坐在车上，静静的等待着一些研究员下班，好送回度假村。
可是正在他感慨等待的时候，突然一通电话拔了进来。
让他看了一眼，瞬间眉开眼笑，仿佛这一通电话就是他等待许久的电话。
“喂，悠悠，你下班了？”张扬接通了电话之后，很自然的开口。
“不是..我们成功了，我们成功了，5纳米，我们真的成功了，完全规避了所有的专利...”凤悠悠的语气十分的激动，语气甚至带着哭腔。
在电话里，他甚至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个让他一提喝酒就像做恶梦的声音。
“近一年的时光，山顶...到了，谢谢你们...”
有些断断续续的话，张扬透过着电话，听着电话里像是广播一样的声音，他亦是楞了一下。
张扬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目光有些浑浊，可是当真正的反应过来之后，他突然的在车内坐直。
“山顶..到了？5纳米？”
张扬有些惊喜，控制不住的声音，而同时，他的微搏也是第一时间提示了一下，让他看了一眼，目光更是发亮。
“各自登山，山顶...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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