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
“这样说来,武阳郡王并没有动手的机会啊。”郑颢这就不明白了,祭台早用了多少年,祭台上若是能做手脚,那么多朝皇帝还会容忍它存在吗?
杨怀信也摇头表示难以理解,李长风想想,问杨怀信:
“我去的时候,只摆了祭桌和香鼎,你是那天去的?”
“我是今早去的,除了献祭的祭品,用具都摆上了,道长在做法,做完法,就封坛,谁都不许上去了。我没有等到最后,但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
杨怀信话音刚落,郑颢和李长风叫了起来:
“火药!”
李长风站起来就往外走,他要到祭坛去,若是香鼎里有火药,祭坛上的人都得死。封坛以后,是金吾军在把守,他去正合适。
“若真的埋有火药,那杀阿宽的人,就是武阳郡王的手下......”郑颢还真不能肯定。
回来这些天,他四处在找那个“飒奴”,有人最后一次见他,是在棣王的宴会上。那天,他一袭红纱掩白袍,龙须银冠映玉面,在宾客中煞是惹眼,棣王身边一众粉黛都失了颜色。
从那以后,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郑颢曾和李萱儿躲在棣王的床下,亲耳听到棣王与一位侍卫偷情,后来郑颢观察过棣王身边的侍卫,看不出谁与棣王有私情。
他几乎就要认定,棣王是火药的主人,飒奴就是棣王的情人,也是杀死阿宽的人。
可现在,火药若是武阳郡王所有,这些假设又要全部推翻。
“还好祭天典礼公主不用去......”杨怀信叹了口气,又道:
“这样一来,我和李长风临出发之前都要换人,知人知面不知心,若是我们的队伍里有他的人,局面完全控制不住。”
“难怪公主完全相信你,你心思缜密,对她也忠心。”郑颢含笑,给他沏了杯茶。
杨怀信愣了一下,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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