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切莫伤着身子。”
巫瑾依旧没抬眼,只是含糊地道:“一些腌臜事罢了,说出来污了妹妹的耳朵,不提也罢。”
暮青是何等聪慧,见巫瑾的应激之态,再一听此话,也就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她曾听说巫瑾初入盛京为质那些年里很是受了些欺辱,直到后来他一心钻研医术药理,得了圣手之名,京中的贵人们才渐渐的以礼待他了。但医道一途岂是数年就能有大成的?可想而知在那之前,他一个既不被南图皇族接纳又不受图鄂神殿待见的质子,生得这般姿容,在盛京会遭受何等的对待。
蓬莱心经大成之前须是童子之身,怪不得他不练,怪不得他好洁成癖!
真恨当初杀那安鹤老贼时,没让他受尽折磨!
暮青目光萧寒,唇抿得刀子似的,直到月杀把水打来了,她才脸色稍霁。
巫瑾好洁,不近生人,暮青没命护从进来洒扫,自己亲自收拾了药炉香灰,又把马车四角摆的繁花全撤了下去。
摆设一撤,马车里顿时空荡了许多,巫瑾坐在窗旁,似玉雪堆的人,越发显得孤单冷清。
暮青心中自责,命人呈了新的被褥锦垫来,一边铺换,一边没话找话,“对了,大哥,还有件事我一直想问,阿欢有旧疾,说药在图鄂,可有此事?”
暮青挑此时问起此事,一来是想转移巫瑾的注意力,二来也是心中一直记挂着。此番出来,本以为会先到南图,没想到中途改道,既然来了图鄂,那药方之事不妨问上一问。
巫瑾过了会儿才道:“……哦,是。”
暮青听此话颇简,不由停了手里的活儿,望住巫瑾问道:“是何旧疾?怎么落下的?”
巫瑾垂着眸,话音轻飘飘的,“哦,是他初练功时急于求成落下的,后来因江湖争斗,他妄动神功,累下了病灶。发病时看似是心脉沉痛之症,实则发于经脉,有些复杂。我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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