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国华轻轻点了点头，“放心吧，我知道轻重。”
“对了，对方是谁现在知道吗？”
“还不知道，但是八九不离十也猜到了。”
孔纪点了点头，“你说如果我直接和他去要账本，挑明利害关系怎么样？”
“不行！”许国华的态度说不出的严厉，“现在还不确定，再说了，就算确定是他，人家也不会随随便便的给你。”
孔纪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许国华继续分析道，“现在樊书记调离，市局马上就要被清洗一大批人，就算你拿回账本回到承山，我估计你们市局的专案组也解散了。”
孔纪浑身一颤，许国华说的不无道理。随着樊书记的调离，承山市的公安系统必然要经历一番洗礼。
还不知道物是人非到什么程度呢。
“那你说怎么办？”
许国华沉思片刻，重重的吐出了两个字。
“合作！”
孔纪马上明白了，许国华说的是要和方川明合作。
“怎么合作，把咱们掌握的情报分享给他们？”孔纪不满的皱起了眉头，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承山市局查的案子，现在账本也找到了，马上就要出成绩，孔纪怎么甘心把这么大个桃子白白送给省厅的人？
“对！”许国华重重的点了点头，“现在不是抢案子争功劳的时候，咱们已经踏进了政治斗争的旋涡，一不小心丢掉的不光是政治前途，甚至还有可能是自己的身家性命。”
孔纪的眼皮跳了跳，许国华说的没错，政治斗争的凶险他也是非常清楚的。
“行，分享就分享。”孔纪咬了咬牙说道。
…
审讯工作在方川明的主持下做的异常顺利，一个人的心理防线一旦崩盘，你问什么他都会说什么。
刚刚结束审讯工作，方川明就接到了黄曲江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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