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蓦地扭头，看向杨燕，双眼露出异样的神色。
“你想干什么？”杨燕退后一步，身躯撞在墙壁上，叱声喝道。
“你想到了一件很激烈的事，所以心跳很乱。”大卫笑了笑，友好地点头，示意杨燕继续向前走。
杨燕向前走去，大卫跟在旁边，继续往下说：“小时候很穷，经常饿肚子，糖是奢侈品。我的姐姐大我四岁，总能想到办法，从妈妈钱包中偷几枚硬币，买糖给我吃……”
“有一天姐姐对我说，有很多糖等着她，然后就笑着离开，再然后……”大卫停下话来，伸手推开房门，示意杨燕进去。
杨燕走了进去，大卫顺手关上门，“再然后……姐姐就被人车仑女干，再然后就死了。那一年，姐姐十岁……”
杨燕心中一怔，停步站在原地。
“右脚伸出来。”
大卫拿过铁链，锁住杨燕的右脚，“铁链的长度刚合适，卫生间在那边，话筒在这儿。需要什么就对着话筒喊话，有人给你送来。”
“你是想卖惨，还是博同情？”杨燕冷声问道。
“什么都不是，就想多说几句话，增进交流。”
大卫笑着说道，“多年以后，我来到华夏国听见一句中文，才想明白这件事。”
听见一句中文？
杨燕心中忍不住好奇，看向大卫，想知道是什么话。
大卫看着杨燕的神情，笑着点点头，“吃了哥哥的糖，就要上哥哥的床。这是一位华夏国的同事，告诉我的原话……”
“姐姐吃了五个哥哥的糖，结果……结果，警方抓住五人，但证据不足放了出来。我的黑人大哥杀了这五人，进了监狱。”
“你的大哥是黑人？”杨燕忍不住问道。
“我母亲为了生存，很会侍候男人。我有三个不同肤色的父亲，大哥、小弟是同母异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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