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涛忍不住低声说道。
“按道理不至于……”
刘正德蹙着眉头，心里却有些拿捏不准，觉得杨梵这么轻易就将化解毒素的功法告诉给对方，有点草率。
在众多目光注视下，从驾临点龙山到现在，大多数时候是以冷漠表情示人的吕怀阳，干枯褶皱如枯树皮的脸上第一次有了笑容，眼角和面颊出现无数的沟壑横纵，使得这笑容不仅没有任何慈祥，反而显得可怖。
“杨梵，你是在是个有趣的人，老夫也算是阅人无数，却从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有趣的年轻人。”在所有人注视中，吕怀阳终于缓缓开口：“你成竹在胸，智珠在握，似乎从我们没来之前，就已经算计好了一切，直到现在为止，一切都在你的计算之中吧，所以你才能够始终保持从容不迫……胆敢把老夫以及长生观，当成棋子，当成玩物，天下间恐怕很难再找出第二个像你这样的狂妄之徒。”
杨梵笑而不语。
“你之所以如此痛快地把化解毒素的法诀告诉给我，是因为你认为，以老夫的身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当着除魔院之人的面，绝不可能反悔。正常情况下，确实如此……”
说到此处，吕怀阳的眼中有了点点精芒，语气变得漠然：“然而你却忽略了，我长生观武者，修的是顺心意，老夫很不喜欢现在这种一举一动被人计算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感觉，意不顺，气不平！和长生观的颜面、老夫的名声相比，当然是顺心意更加重要……更何况，就算不是为了顺心意，我也有不得不将你生擒拿下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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