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心中生寒，道：“这些人都是他杀的？他既然连金丹强者都杀过，现在怎么……”她看了地上的白起一眼。
眼下之意是白起的修为太弱。
杨梵说道：“他和秦始皇不同，秦始皇是自身之魂入主己身，而这杀神白起，是被人直接灭杀神魂，再被他人之魂入主其躯，即便得到那株妖柳滋养数千年，其一身修为仍是十不存一，加上他和那秦始皇一样，刚刚才从黑茧中破出，没有完全掌控自身修为，所能发挥出的战力不足全盛状态下的一半，所以才会如此。”
白小鱼了然地点头，看向四周开始消散的荧火晶光，微微失神道：“他们会去哪里？会进入你说过的精神世界大循环吗？”
“是的。”
杨梵点头，收起了三昧真火。
血刀已经消失不见，唯少五颗金属颗粒躺在杨梵的掌心，正是地母精金。
将地母精金收好，杨梵屈指一弹，一道三昧真火落在白起的身上，后者一声惨嚎，转眼便没了生息，最终化为些许灰烬。
杨梵来到古道人的跟前，居高临下看着后者，轻叹道：“长生虽好，何苦助纣为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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