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9章 魔中之魔（2 / 2）

悸不安。

在它的脑海里，此刻不断有一个声音在命令它，要它向眼前之人臣服，乃至于，连它的身体也近乎不受控制地地瘫软，要向此人屈膝折腰。

凭借着强大的精神修为，它竭力抵抗着这股本能冲动，震荡出一股精神力：“你是谁？”

“臣服，或者死。”

杨梵言简意赅，一步踏出，身上古魔族气息越发高涨。

在帝尸眼中，此时的杨梵犹如一切黑暗的源头，自己在其面前，好似一只蝼蚁在仰望整个宇宙，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涌出的渺小卑微之感。

它身形颤抖得更加剧烈，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膝盖却在不受控制缓缓弯折，最终触及地面，跪地之处如遭重锤轰击，凹陷下去的同时，仙晶炸裂如蛛网散开。

在修行界，一直便有气运之说，然而气运二字虚无缥缈，无人可证实其真实存在。

事实上，气运的确存在，唯有走皇道、霸道、帝道等特殊修行路之人，能够隐约感知得到聚集在自身身上的无形气运。

走皇道者，如坤宗祖师李乾坤以及后来的司徒秋，霸道者，则似邪主庞籍那等枭雄巨擘，各有各的气运。

至于帝者，又有天子之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