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看见刚才那个年轻人了没有，还是个局长呢，都被人家国贸大酒店像扔垃圾一样扔出来了！二十来岁的一个人，脸面也丢尽了！”一个老头骂骂咧咧了起来。
另一个人也接过了话茬：“是啊，没有想到，他这么惨！刚才还被人打了一顿……不不，是两顿！之前还差点被人家那个开路虎的给撞死！活到他这份儿上，也真是够丢人的！全国的局长都没有他惨吧？”
将赵凯扶进了车，两个下属回头准备去另一个方向开车的时候，猛然间听到了这样的话，顿时好奇的站在了原地，两人对望了一眼，这才凑到了议论的人群之中，好奇问道：“大爷，您刚才说什么丢人啊？”
“还能有啥！”老头子冷笑了起来，“就是刚才那个年轻人，什么狗屁局长的，啧啧，之前在这停车场里，被人扇了耳光，又被另一个人给开着路虎车用照后镜挂倒，拖着他开了一米多远，后来又被公安局的毛局长扇了耳光，啧啧，人啊，活到这份儿上，真是丢尽了祖宗的脸了！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这么打，谁能受得了啊！”
“公安局的毛局长？毛兴宁？”规划局的下属问道。
“还能有谁！可不就是毛局长嘛！不过在毛局长之前的那两个年轻人，就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了，不过看见毛局长都要讨好人家的样子，身份肯定不凡！”老头意犹未尽的道，“人家下手是真狠啊，一个耳光就能把他的脸蛋扇肿！看到那个什么赵局长的脸了没有？好家伙，脸蛋肿的跟个足球一样，连个人样儿都看不出来了！”
规划局的人不说话了，两人惊骇莫名，悄悄从人群之中退了出来，这才轻手轻脚的回到了自己的车里，见那些围观群众们还在激烈的讨论，他们俩也不吭气，直接驱车离开了。
赵凯躺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身上酒气熏天。
下属们将他送回办公室后，扶着他躺在了办公室的单人床上，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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