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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诚恳道：“如果真要道歉，我要代替一个人，向你道歉。”
“什么意思？”董文思眉头紧皱，心里有不详的预感。
“十六年前的事情，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很抱歉。”杨清源沉默了好一会，艰难开口道。
他生平向人道歉的次数屈指可数，因而十分生涩。
昨晚为了等洛瑜兮，他在客厅坐了很久，期间朱子茜混到他身边找他搭话，他顺口问了几句董文思的事情，才知道那件事之后，她不止立誓终身不嫁，更是成为了一名音乐人，写出了许多伤感情歌谴责负心汉。
朱子茜还找出了歌放给他听，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再加上洛瑜兮的事情，让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当年的作为，似乎有些过分了。
然而，杨清源诚心诚意的道歉，在董文思心中不啻于一颗核弹，掀起了轩然大波，她盯着杨清源的脸，咬牙切齿道：“杨肃？”
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杨清源竟觉得有些陌生，在人世间这九十七年，他一共换过三次身份，杨肃是第二次登记所用的名字。
他摇头道：“我不是杨肃，我是杨清源，不过，的确是他让我跟你说声抱歉，当年，不该说的那么过分。”
“过分！他还知道过分两个字怎么写？”如果说董文思之前的愤怒是细雨蒙蒙，那么此刻，她的怒火就达到了惊涛骇浪的地步，腮帮子鼓起，双目圆瞪，好似怒目金刚。
想想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杨清源有些脸热，别开脸道：“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该放下的就放下吧。”
他有些唏嘘，度过元婴天劫，三年后他必须要离开此间，回想这百年经历，有过荒唐不羁，有过轰轰烈烈，却也留下了不少遗憾，他寿元还有近千年，来得及弥补挽回，可是董文思却只是一介凡人，如果再这么蹉跎下去，转眼红颜老，百花殇，这既是他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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