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做个一刀切的姿势。
段老冷笑，道：“小子，你现在这点伎俩，已经气不到我了。”
“那你手往后腰摸什么？”楚牧鄙夷。
“我痒痒，挠挠不行吗？”
楚牧撇撇嘴，道：“大家上山吧，某些臭不要脸来蹭吃蹭喝的，最好别叽叽歪歪的。”
“小子，你说什么呢？”段老瞪着眼睛，伸手往后腰摸去。
但是，现在他坐轮椅，后腰怎么还能别抢，硌得慌，段老这只是习惯性的动作。
章雨初走上来，小声道：“楚牧，别这样跟段爷爷说话，他已经够可怜了，你还气他。”
“嘘——”楚牧做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段老强势了一辈子，临了却坐上了轮椅，骄傲如他，嘴上不说，心里可能不好受，他这样的人是不允许被人可怜的，自尊心不允许，所以以正常的方式跟他说话是最好的，没必要刻意去讨好。”
章雨初深以为然，觉得楚牧说的很有道理。
“你们两个嘀嘀咕咕在哪说什么呢？”段老满脸不高兴，“雨初，你可得离他远一点，这小子不是个好鸟，尤其是现在这副样子，穿的怪里怪气，一个大男人还穿裙子，你们两个站在一起跟姐妹似的。”
楚牧差点一口老血没喷出来——裙子——这特么叫琉璃服好吧？还有，什么叫站在一起跟姐妹似的？这老头简直就是个老毒物，张嘴就喷毒液。
妈的，看你是个老头，我楚牧是个三观奇正，懂得尊老爱幼的大好青年，我不跟你计较，我很大度，我是个好人——我靠，还是不能忍。
楚牧上前，狠狠地在段老脑门上弹了一下，砰的一声脆响，所有人都懵了。
段老自己也懵了，忘了喊疼。
“你怎么不喊疼？”楚牧奇怪的问道，难道自己弹的轻了？
只见段老脑门上直接红了一片，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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