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楚楚可怜道。
“为何？就凭你许家大掌柜的称呼，和你做生意的全都没在你身上占到过一分便宜，回来之后我就觉得不对劲，甚至一直在想哪个地方不对劲，说白了，你们就是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抱上我李航的大腿，第二个就是从中牟利！”
许盈盈不说话了，但是瞳孔收缩了一下。
李航知道自己猜对了，但是又怕对方有隐瞒，只能接着审讯，李航觉得对方还有什么地方在瞒着自己。
到了晚上的时候，李航还在重复那些问题，中途甚至换了不少人。
当然，男人是不行的，李航怕别人生出同情的心思，只能从丁香调教的那些女弟子中找几个来问话。
天黑的时候这种重复问话还在继续，不是别的，正是后世常见的疲劳审讯。
李航困了的时候直接走向了卧室，走的时候还朝着房间里的人嘱咐。
“记着啊，一直问话，绝对不能让她睡着，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家伙得意着呢，以为我拿她没办法，我是不打女人，但是天下手段千千万，打人只是最为低级的手段，你找错对象了！”
李航朝着许盈盈得意的笑着，雪白的牙齿都让许盈盈觉得晃眼睛。
第二天李航神情气爽的走了进去，一进去就迎上了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目光中有些畏惧也有些幽怨。
李航打着哈欠坐了下来，“怎么样，不好受吧？我手段还多着呢，忘了告诉你，熬夜对你们女孩子是最不好的，是不是觉得浑身黏糊糊的，想要沐浴？这还是初级的，主要睡眠不足，你那皮肤就可就得起斑长痘痘，怕不怕？”
李航笑得很是得意，许盈盈目光更加复杂了。
“最后在问你一遍，我可以提前告诉你，首先你迟早会熬到哪个熬不下去得时候，所以你是一定会说，然后，我马上要去处理公文，这意味着，到时候你想说我也不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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