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航等人几乎是把道理掰开了，扯碎了，然后灌输给了杨琳，后者哪怕再不情不愿，也只能接受。
其实她隐隐觉得李航他们做的是对的，但是尊严让她自己把自己架着，下不来台了。
等到李航从外面洗了把脸回来，杨琳已经恢复了神色。
李航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他很清楚，教训之后，就应该直接丢掉，一直旧事重提，只会让下面的人有逆反心理。
将双手擦干，李航重新坐了下来，开口的第一句话吓得老道等人面色煞白。
“迎春阁的那个女人，我见过！”
“见过？”老道瞪大了眼睛，刹那便想起身。
李航伸手摁住了他的肩膀，继续道，“前些年，我在刑部供职，宫中有个宫女死在了皇宫外头，这件事闹得挺大的，你们也知道，宫女一般没事是不让出宫的，也是从那一次开始，唐律被修改了，宫女到了一定的年纪，只要愿意，是可以放还的。”
老道等人齐齐点了点头，在座的，几乎除了杨晨父女，其他人都听说过这件事。
李航则继续开口道，“那个案子就是我办的，皇宫里查了不少人，几百人都被秘密处斩了，尸体排成了一排，当然，也有一批人到了年岁，问明了意愿，遣返回家了，之前我一直记不起来，现在想起来了，那个女人在离宫的时候，和我对视了一眼。”
老道呆愣愣的坐在椅子上，不禁开口道，“事情麻烦了…”
“还没有那么夸张，她应该和我一样，有记忆，但是印象不深刻，但是如果你们是她，会做些什么呢？”
李航淡淡的摇着腿，询问其他人的想法。
每一个人都开始认真的思忖起来，有的说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李航只是笑了笑。
还有人说，瞧瞧的去湖湘一带打探消息，李航任然只是笑了笑。
最后剩下老道，眯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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