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智很快想明白陶茹霜打算做什么，“冲量？”
陶茹霜颔首道：“很多音乐工作室都这么搞的，批量同时发布十部到二十部作品，一起放在各大平台竞争，看数据如何。经过淘汰之后，优先挑选成绩最好的前三位，公司投入重点宣传资源包装打造，如此便能选拔出最有潜力的作品。”
乔智颔首道：“有些残酷，却是科学的方式。”
陶茹霜奇怪地望了一眼乔智，“我以为你会觉得这么做，会丢失追求音乐的情怀。”
乔智没好气道：“追求音乐的情怀就不要与钱打交道，自己一个人自弹自唱便好了。既然打算用音乐赚钱，那就要放下自己的身段和所谓的包袱。”
陶茹霜复杂地看了一眼乔智。
突然意识到他为何强调音乐不是自己创作的。
难道是因为这两首音乐拿出来赚钱，违背了他创作歌曲的初心和情怀，所以才会拒绝承认，是自己原创的作品？
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
乔智应该没那么“讲究”吧！
陶茹霜的确想太多了。
乔智不承认自己是原创，只是不愿意太过高调而已。
底牌只能偶尔用一次两次。
不断地向外界展示，会让人觉得麻木或者警惕。
在机场见到了戚蔷和管哲。管哲的身高明明不矮，但总觉得比戚蔷气势上低了半截。
陶茹霜朝戚蔷小跑过去，戚蔷让出身位，陶茹霜跳在行李箱上，然后戚蔷拉着她朝办理登机牌的窗口走去。
管哲胳膊抱在胸口，哼了一声道：“茹霜，也太不注意了。坐在行李箱上，让戚蔷拖着，难道不怕被人拍下来，放在网上，被人指责断腿吗？”
乔智哭笑不得，“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她这么做很奇怪吗？”
管哲瘪嘴，嘀咕道：“戚蔷那细胳膊细腿的，得多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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